第十四章 悟性不错,但仍需努力
就像麒麟寺所说的，要精准掌握回道乃至鬼道，关键在于学会如何运用自身的灵力。
灵力的产生和灵体密切相关。
关于灵体，其中又包含诸多复杂而至关重要的概念，如灵核、灵压之芯、锁结以及魄锤等。
理论上，灵体具备持续产生灵力的能力，然后通过不间断的使用灵力，灵体不仅不会疲劳，长此以往寿命也会随之增长，也就是长生。
而能源源不断产生灵力的关键，得益于灵体天生拥有的魄锤与锁结。
前者的作用，类似人体的丹田，负责汇聚与凝聚灵力；后者则如同一个精密的压力泵，负责将产出的灵力输送至全身每一个角落。
一旦这两处受到损伤，则灵体机能将受到很大影响，通俗点说就是生病了。
而如果遭到破坏，那么一般情况下，该灵体在半小时内就会死去。
即便侥幸存活，也将失去大部分力量。
根据宗盛长期的观察与治疗经验，某些流魂在初始阶段与其他流魂并无二致，然而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们会不自觉地开始凝聚灵子，而这一过程连他们本人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，完全是懵懂的状态。
这一现象，正是锁结与魄锤开始发挥作用的明确标志。
然而，这仅仅意味着流魂能够产出灵力，要真正展现其力量，还需等待体内灵力密度累积至一个临界点，进而溢出体外，形成强大的灵压，这才是衡量灵体之间差异的根本标准。
因此，产出灵力仅仅是掌握力量的第一步。
接下来，更为关键的是学会如何控制这股溢出的灵压。
若无法控制这股灵压，即便其异常强大，也可能在不经意间对周围造成灾难，而作为灵压载体的本人却可能对此毫不知情。
在灵压的控制与运用上，死神、灭却师和虚各自有着独特的方法。
死神方面，他们将自己的魂魄所释放出的灵力，通过魄锤精心凝聚成形，随后由锁结辅助输送至全身。
这些灵力最终通过俗称第二灵魂的斩魄刀，以及斩拳走鬼等技巧释放而出，威力则由灵压来体现，是一种对内部力量的极致运用。
灭却师则通过灵子集束的方式，高效地将大气中的灵子聚集起来，并利用自身的灵力进行武装，形成强大的灵子武器进行战斗。
尽管成员之间获取灵子的方式有所不同，但本质上仍是对自身灵力的深度挖掘与运用。
而慈父有哈巴赫赐予的圣文字，只不过是提前激发了体内这股潜在力量而已。
至于虚，它们通过不断吞噬灵魂以求进化，这一过程中，自身的灵力也随之急剧增强。
但这种增强并不稳定，一旦失去自我意识，灵力便会失控暴走，导致灵压也变得极不稳定。
在战斗中，虚往往依靠本能行事，缺乏对灵力的有效控制，宛如失去理智的野兽般肆意发泄情绪。
有关虚与灭却师的身体构造，以及他们与死神之间的差异，由于宗盛未曾亲自接触研究，因此这方面的认知仍是空白。
见宗盛低着头在思考着，时而点头时而摇头，麒麟寺的思绪不禁飘回施药院。
那时，坐于对面的学生亦如现在宗盛这般模样，在课上低头苦思，思考如何应对自己的古怪问题。
感慨间，他忽然心念一动，爽朗开口：“如果想不明白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学习技巧。”
“嗯。”宗盛应声抬头。
“记住，无论学习何种级别的回道，都需要做到这三点：一要精通灵子操控，二要更好的调动灵力，三要敏锐感知并判断灵压的变化。只有做到了这三点，你才算是真正掌握了回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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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盛如雷贯耳般点点头，这哪里是学习回道的技巧，分明是学习回道的精髓。
随即，他又从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——灵子操控。
奇怪，这不是灭却师独有的战斗技艺吗？为何会与回道扯上关系？
诚然，灭却师有一种战斗灵术叫乱装天傀，当身体遭到重创无法战斗时，灭却师能够汲取周遭灵子，编织成线，将断裂的肢体重新连接，如同操控提线木偶般继续战斗。
但这招并不是用来治疗的，只不过是用来强行续命的无奈之举。
不过在短暂的思考后，宗盛轻轻拍了拍额头，意识到自己钻了牛角尖。
这两者的联系再明显不过了。
灵力是灵子的载体，无论是灭却师以灵子为线，续接断肢，还是调动灵力治愈灵体，其核心都在于对灵子的精准驾驭与灵活运用。
重点不在于吸收，而在于操控。
操控操控，先操，后控。
而在关于这個问题的联想中，宗盛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，迫不及待地向麒麟寺发问道。
“麒麟寺老师，关于灵子操控我有个想法，是否有可能通过操控灵子，间接地影响并改变灵压的表现形式，甚至是创造出某种‘形态’来？”
“……灵压形态？”麒麟寺微微一怔，显然对这个概念非常陌生，但嘴里下意识的回应道：“应该是……可以的吧。”
虽然没有从麒麟寺那里得到积极的回应，但宗盛心里有了底。
他提这个问题并非凭空臆想，在对原著的回忆中，一些灵力密度极高的生命体，比如黑崎一护与乌尔奇奥拉，他们在释放高强度的灵压时，灵压都会呈现不同的形态变化，或化作锋利的菜刀，或是化作绵绵细雨。
但真实情况却是，灵压无法被具象化，只能被感知，动画中体现的只是特效罢了。
如果到了能被看见的程度，那只有一种情况，就是灵压强度达到了某个高度峰值，以至于形成实体的错觉。
宗盛的设想是使用某种操控技术，驾驭周围的灵子，利用自身灵压作为媒介，调节灵子的排列与强度，让灵子成为自己意志的延伸，如同凭空生出的无形之手，执行精细而复杂的任务。
但设想终究是设想，目前宗盛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，具体如何实施尚无头绪。
就在这时，屋外传来阵阵呼唤他的声音，听嗓音应该是数男，浑厚的男中音宛如一股春风，稍稍驱散了些屋内略显沉闷的气氛。
宗盛瞄了眼墙上的挂钟——他也不知道为何千年前会有现代样式的挂钟，但科学技术在漫画中是个谜，无法较真。
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，想来可能是某位等待他搓背的客人不耐烦了，所以数男才会跑来催促。
经过密集的信息轰炸，此刻他的脑袋也是昏沉沉的，腰酸背痛，双脚更是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麻木肿胀。
感觉身体因为上麒麟寺的课而被掏空。
他暗自感慨，还是上学那会比较人性化，每节课之间有间隔的休息时间，不然如此高强度的授课谁受得了。
左右揉了揉大腿内侧，让积聚的血液流通了之后，宗盛站起身，向麒麟寺行了一礼，然后离开卧室。
他走后，麒麟寺吐掉含了一个小时的草杆，忍受着嘴里扩散开来的苦涩味道，笑着说道：“这小鬼悟性不错，但还不够，仍然需要努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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