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婚变
五百年后。
一群乞丐蹲坐在角落里,突然一个乞丐跑过来说:“今日是京城首富家上官少爷成亲的日子,我们去看看,说不定既能吃饱喝足,还能得几个赏钱。”
“得了吧,恐怕我们连进去上官府都难。”坐着的乞丐颓废的说。
“不难,不难,上官少爷说了,要大摆宴席三天,任何人都可以去那吃饭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!”
蹲坐的一群乞丐瞬间站起来,“那快走快走,说不定还能瞧一眼新娘子呢!”
“得了吧你,那新娘子是新郎入洞房时才能瞧的!”
在锣鼓喧鸣,满堂祝福声中夜幕悄悄降临,新郎新娘也被送入洞房。
上官子廷慢慢掀开盖头,越如卿嫣然一笑,眼中荡漾着爱的河流。
上官子廷缓缓坐下来,并没有笑意。
“子廷,你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
“没有,我只是,”上官子廷握住她的手,“你不顾你父王的反对嫁给我,你真的不后悔吗?”
“不后悔,我愿意为了你放弃整片平原和森林。”越如卿真诚的说道。
上官子廷没有说什么直接吻上了她的额头,心里默默说道:对不起。他又端起两杯酒,“喝交杯酒吧。”
“好。”
突然有个快如闪电的身影抢走了越如卿还未来得及喝的酒,又瞬间被人从上官子廷身边拉开,待一系列动作停止时才发现来人是啸歌。
“啸歌,你干什么!”
啸歌伸手示意她不要说话,充满敌意的试探问道:“上官子廷,我问你,你是真心爱越公主的吗你是真心想要娶她为妻吗?”
上官子廷复杂的看了一眼越如卿,“是!”
“很好,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,真正爱一个人就是放手,现在我要把她带走!”说罢拉着越如卿的手转身就要走。
“你不能带她走!”上官子廷喊道。
越如卿用力甩开啸歌的手,“啸歌,你放手!”
啸歌生气的一步步逼近上官子廷,“为什么不能带她走是因为你想和她白头偕老,还是为了她体内的女娲灵石!”
上官子廷一掌将他推开,“走开!”
越如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着急却又不明白其中缘故,但提及到了女娲灵石还是让她的心变得敏感起来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女娲灵石子廷你要女娲灵石干什么?”
上官子廷不敢看她,只道:“如卿,你不能走。”
一句你不能走,就表明了一切。越如卿怔了一会儿,然后径直走向梳桌前坐下,“你先讲清楚,我再决定走不走。”
“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。”
越如卿神情复杂的摘下凤冠,捧在手里盯着看。
“那是第五个百年之际到来,在一个不确定的日子,匪阳城又无可避免的发生海难,地震。人们仓惶而逃,却还是来不及,匪阳城成了一片废墟。有一个女孩,她家也在匪阳城,我和她年幼相识,朝夕相处十年。那天刚好是她每年回家的日子,没想到刚好赶上灾难,她也没能幸免于难。虽然后来人找到了,也救活了,但却从此落下了病根。可三年前她又突然病倒,从此卧床不起,也不愿醒来,这一睡就是三年。”
“所以,”越如卿冷冷地说道,“你需要用女娲灵石来唤醒她。”
她站起来转过身,手中的凤钗被粉碎,洒落一地。她瞬间变回狮虎身,跳跃似的冲到上官子廷面前将他扑倒,面露凶狠,低沉地咆哮着,“可你不该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欺骗我!你对她那么好是因为你爱的人是她吗”
上官子廷没有反抗,把头偏向一遍,哀求道:“我求你救她!”
“不行!”啸歌立马打断拒绝,“公主,马上跟我走!”
越如卿不理会啸歌,“回答我!”
“对不起。”
越如卿立马恢复人身,走到啸歌面前,“啸歌,我要救她。”
“不行!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越如卿打断了他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知道,你放心。”她头也不回的对上官子廷说:“带我去见她。”
一间密室内,一名女子正安静的躺在床上,面色红润,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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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越如卿问。
“楚楚。”
越如卿弯腰仔细看了一眼,“还真是人如其名,楚楚动人。救她可以,但我有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要你忘记她,我会把她从你的记忆中抹去。”
“好。”上官子廷颤抖着说。
越如卿嘴角泛起一丝苦笑,“啸歌,帮我护法。”
天羽门。
“北兄,楚楚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好,你放心。”
上官子廷凭着自己与天羽门的交情把楚楚托付给他们照顾,一夜未眠,此时天已亮,走出天羽门时发现只有啸歌一人在等他,声音略显疲惫的说:“她走了吗?”
啸歌直接把一个瓶子丢给他,“吃了它,你就会忘记和那个女人的一切。”
上官子廷二话不说打开瓶,吞下药丸,“欠她的,来日定当舍命相还。”
越如卿看着上官子廷走远了,才从杂草丛中走出来,她没有告诉他,其实这颗药丸是忘情丸,而不是针对抹去某些记忆的药丸,他不仅会忘记那个楚楚,也会忘记自己。
突然一口鲜血猛地吐出来,“越儿!”啸歌赶紧跑过去扶着她,又为她把了把脉,“你呀你,我带你回家!”说着便揽腰抱起了她。
她的嘴巴,下巴满是血渍,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,苦笑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,边哭边说着:“啸歌,我后悔了,我为什么要救她啊?我应该把她撕烂,把她吃掉!……我为什么要救她啊?他为什么要骗我啊?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啊?”越说越哭的厉害,撕心裂肺,“他真的好自私,好无情。”
啸歌沉默不语,只静静听着,任由她哭她说,一步一步稳扎稳实的向前走。
啸歌把她安置在一个较隐蔽的山洞里,“好好休息,我先去找点食物和水来。”啸歌一走,越如卿便再也支撑不住了,变回了狮虎兽,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。
“公子公子!”一个背着背篓的男童气喘吁吁地跑到一位正蹲在地上,仔细寻找草药的男子身后。
男子眉头一皱,站起来转过身,玉树临风,气质非凡,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,却又让人感觉难以靠近。他慵懒的说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公子,那边不是有一个山洞嘛,然后我就好奇的走了进去,你猜我看到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一头庞大的……”男童比划着却又欲言又止,搓了搓头,“不知是狮子,还是老虎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它好像睡着了。”
男子似乎没兴趣,又蹲下研究他的药草。
男童兴奋的继续说着:“公子,你知道吗?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像狮子又像老虎的兽类,虽然狮子和老虎我都没见过,但我在书上见过。”
男子拔出一株药草放到男童背篓里,“那是狮虎兽。狮虎兽?”男子又念叨了一遍,似乎想起来什么,“流火,带我去那个山洞。”
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山洞,这么大动静狮虎兽却一动也不动,男子感觉不对劲,一为它把脉才明白,“它受伤了,伤的很严重。”
“啊?”流火不明白,看那狮虎兽全身没有任何伤口,怯怯的问道:“哪……那呢?内伤吗?”
“流火,我要为它疗伤,你去洞口看着。”
“好。”
男子盘腿而坐,开始施法。一柱香的功夫男子便施法完毕,脸上露出些许笑意,抚摸着狮虎兽的头,一晃五百年过去,曾经小狮虎兽也已经长成了大狮虎兽,只是那时还未来得及告诉她名字,便失约离去。你好啊,我叫宗柏舟。
宗柏舟从流火身边走过,“走了。”
流火连忙跟上去,“公子,等等我。”
宗柏舟前脚刚走,啸歌就回来了,包了一衣服的果子,拿着一个水壶。此时越如卿已经醒了,虚弱地靠着石壁而坐。
“来,喝口水。”啸歌扶着她,喂了点水,“昨晚要不是我在一旁为你护法,恐怕得要你半条命去。下次不许再这样!”
“我现在好多了,刚才恍惚之中好像有人为我疗伤,不知是何人。”
“是吗?”啸歌立即为她把了脉,“这样吧,我再输送点内力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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