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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忠顺王:老四,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!

小说:红楼之挽天倾作者:林悦南兮字数:2997字更新时间 : 2024-08-19 00:34: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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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国府,大观园

正是夏夜时分,晚风习习,馥郁芬芳无声逸散,不由让人心神微动。

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黄昏。

贾珩伸手触碰着怀中娇憨明丽的少女,眸光明亮熠熠,轻声说道:“我也想雅若。”

雅若这会儿,感受到衣襟处的细微扰动,只觉娇躯微烫,抬起秀美婉丽螓首,清亮剔透的明眸,已是盈盈如水,颤声道:“珩大哥。”

珩大哥又…又这样。

贾珩轻轻捏了捏少女丰盈得力脸蛋儿,说道:“我就是想雅若了。”

雅若刚要说什么,却觉温软气息凑近而来,那张丰美柔腻的脸颊羞红如霞,任由那少年凑近亲昵着。

过了一会儿,贾珩垂眸看向那眉眼娇憨的少女,柔声道:“雅若,刚刚你咸宁姐姐给你开玩笑呢,她也是拿你当自家人。

雅若那略有几许英气的秀眉之下,目光莹润如水,柔声道:“咸宁姐姐她说珩大哥不要我了。”

贾珩抬眸看向雅若,道:“好了,你接触时间长了就知道了,你咸宁姐姐人很不错的。”

就这样,再与雅若闹了一会儿。

贾珩笑了笑,目光莹莹地看向玉颊酡红的少女,低声说道:“好了,咱们去栖迟院吧。”

其实,他想去看看宝钗和黛玉两个,他回来也有两三天时间了,也该去钗黛那边儿的蘅芜苑和潇湘馆去看看,不然又起什么幺蛾子。

贾珩说着,挽起雅若的纤纤柔荑,前往大观园栖迟院,正是夏夜时分,除却知了以及青蛙的鸣叫,夜色静谧如水,并无其他音讯。

而厢房之中,高几之上正在燃起的蜡烛,随着轩窗的夏风,烛火摇曳不定,橘黄如水的烛火,正自照耀在一架玻璃围挡的芙蓉绣花屏风上,可见或纤美、或娇俏的身影,相隔不远处而落座。

甄兰此刻,手里正在拿着一本蓝皮簿册读着,映着灯火而看,可见《贞观政要》四个大字清晰可见。

这是前唐太宗时期的治政之书,上面记录了不少君臣论政的利弊得失。

一个闺阁中的少女,看这些就有些奇怪。

甄溪稚丽眉眼氤氲起秀丽气韵,柔声道:“姐姐,你说珩大哥这会儿在忙什么呢?”

“还能忙什么?在哪个屋里呢。”甄兰缱绻如丝柳的柳眉之下,明眸目光盈盈地看向甄溪,笑打趣说道:“怎么,妹妹这是想他了?”

刚刚有了夫妻之实,就是这样的,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。

甄溪妍丽脸蛋儿微微泛起红晕,垂下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,而灵气如溪的眉眼中,笼起一层羞怯气韵。

珩大哥刚刚要了她,都不陪陪她的吗?

甄兰容色微顿,幽幽说道:“咱们姐妹,这天天给后宫等待宠幸的妃子一样。”

甄溪闻言,雪颜肌肤的玉容倏变,急声道:“姐姐,浑说什么呢?这等话不好乱说的。”

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语,岂是可以乱说的?

甄兰柳叶细眉之下,眸光盈盈如水,犹如凝露晶莹,轻轻看向甄溪,心道,这都是早晚的事儿,现在只怕宫中已经开始猜忌珩大哥了。

不及弱冠,加官太师,煌煌史册之上何曾有之?

甄兰伸手捂住嘴,轻轻打了一个呵欠,神态慵懒、妩媚,而俏丽、明净的玉颜上现出一抹倦意,说道:“天色不早了,早些歇着吧。”

就在这时,却听外间的丫鬟,高声说道:“大爷,你来了。”

说话间,贾珩快步而来,笑了笑,低声说道:“兰儿妹妹、溪儿妹妹,都这么晚了,你们两个还没睡呢?”

甄兰那张肖似甄晴的脸蛋儿笑意嫣然,柔声道:“没呢,珩大哥不也是。”

然后,不由看向一旁的雅若,笑了笑,说道:“珩大哥,这位是雅若郡主吧。”

雅若带着英气的秀眉下,黑葡萄的眼眸一瞬不移地看向甄兰,唤道:“兰姐姐。”

甄兰道:“哎,雅若妹妹。”

这位蒙古亲之女也是宫中赐婚的诰命夫人。

因为没有提及兼祧,其实默然都是诰命夫人,模糊了语境。

贾珩笑了笑,说道:“今个儿雅若过来住这边儿,你晚上多多照顾她一些,今晚我和溪儿睡。”

甄溪轻轻“呀”地一声,那张白璧无瑕,巴掌大小的脸蛋儿,已然绮艳如霞,眉眼稍稍垂下,心神之中就有些娇羞不胜。

贾珩拉过甄溪的纤纤柔荑,轻声说道:“走吧。”

也该单独与甄溪在一块儿亲热一下,否则,总是两个人在一块儿,也不大好看。

雅若目光依依不舍地看向那少年,自然也说不出一同睡觉的话来,毕竟未曾过门儿,虽是蒙古族的女孩子,但该有的娇羞还是有的。

甄兰这会儿看向雅若,低声道:“雅若姑娘,随我来吧。”

雅若点了点头,轻轻应了一声:“兰姐姐。”

而后,在甄兰的引领下,前往跨院的西暖阁,暖阁之中香气微微,不是很浓烈炽热的那种,而是淡雅如兰,有一种人淡如菊的气韵。

贾珩说话之间,就拉着甄溪进入里厢,刚刚进入其间,就已噙住那那少女的唇瓣。

甄溪清冷莹莹的玉颊羞红如霞,轻轻拥着少女秀丽娇小的身躯,柔声说道:“溪儿妹妹,这几天怎么样?”

甄溪玉容酡红,感受到那少年的爱不释手,芳心也有几许甜蜜,柔声说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平常看看书、下下棋什么的。”

贾珩道:“这几天,没有与溪儿妹妹叙话,实在是外间的事儿太多了。”

甄溪颤声说道:“我知道珩大哥忙的。”

贾珩轻轻抚过少女的娇躯,柔声道:“好了,天色不早了,咱们早些歇着吧。”

甄溪明丽如玉的脸蛋儿两侧,微微泛起玫红气晕,颤声说道:“珩大哥,我服侍你更衣吧。”

贾珩笑道:“不急,咱们洗了脚,再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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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溪轻轻应了一声。

不大一会儿,丫鬟端过来一铜盆热水,放在一方竹榻上,热气腾腾。

甄溪蹲下身来,帮着贾珩去靴子,说道:“珩大哥,姐姐说珩大哥正在审讯谋反的案子,在京中待不多久,还会前往山东。”

贾珩感慨说道:“是啊。”

甄溪道:“珩大哥就一直没有怎么闲暇着。”

待贾珩在铜盆中洗了脚,贾珩凝眸看向甄溪,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,柔声道:“溪儿妹妹,咱们早些歇着吧。”

甄溪轻轻应了一声,然后将螓首偎靠在那少年的怀里,这时,就见那少年凑到嘴边儿,又是噙住了自家的唇瓣,熟悉的爱恋和宠溺之感,次第袭来,让甄溪心神几乎迷醉其间。

少女一时间,倒是有些感激那个一同过来的雅若了。

过了一会儿,贾珩拥住甄溪的香肩,说道:“溪儿妹妹,天色不早了。”

甄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,熠熠妙目中现出一抹欣然。

两人躺在床榻上,低头叙话。

贾珩垂眸看向螓首微垂,丁香缠绕的甄溪,心神也有些为少女的专注和细腻感动,道:“溪儿,等过了国丧,珩大哥就纳你过门儿吧。”

“嗯嗯。”甄溪抬起一张巴掌大的明媚小脸,柳眉之下,灵动如溪的眸子中,雾气朦胧如水,声音不知觉酥腻、柔媚几许,问道:“姐姐呢?”

贾珩笑了笑,说道:“当然是一同纳进门来,怎么?溪儿妹妹不想她过门?就纳妹妹一个人是吧?”

将来,如果成了郡王,要不请封甄溪为侧妃?

嗯,少女刚才又在看《贞观政要》的治政之书,别到时候又是一个武媚?

甄溪玉容倏变,连忙摇了摇头,矢口否认道:“珩大哥,我不是那个意思的。”

她才不是那等擅妒心狠的,大姐姐和兰姐姐才有点儿……

珩大哥应该是喜欢她这种性子的。

贾珩伸手捏了捏少女那粉腻嘟嘟的脸蛋儿,柔声道:“溪儿妹妹,好了,咱们歇着吧。”

甄溪云鬓散乱,清丽脸颊几近羞红成霞,绮艳明媚,柔声说道:“珩大哥。”

而后,却见那少年凑近而来,声音徐徐宛如轻风,附耳说道:“溪儿妹妹。”

甄溪想要说些什么,却见那少年已是凑近而来,弯弯睫毛垂将下来,雪肤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,鼻翼中腻哼一声。

贾珩目光紧了紧,看向那娇小玲珑,略有几许文静之气的脸蛋儿,心神却不由想起身在金陵的甄雪。

雪儿也是这般温柔如水,百依百顺的,不过甄溪比之甄雪,娇小玲珑、柔嫩如玉,性情更有几许黏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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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溪灵气如溪的秀眉倏然蹙了下,眸光恍惚之下,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。

珩大哥与她也算是天作之合了吧。

记得金陵时候,珩大哥就对她…另看一眼的,平常相比姐姐,也更喜欢她一些。

此刻,少女心思繁乱想着,没有多久,就沉浸在那一股湮灭江河的洪流之中,宛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,颠簸不停。

栖迟院之外是沁芳溪,此刻在月光之下,哗啦啦流动,水草随着溪流轻轻拂动,左右摇摆不停,而堤岸大石旁的一颗上了年头的大柳树,枝叶轻轻抚动着溪水水面,圈圈涟漪生出。

也不知多久,甄溪忽而轻哼了一声,遽然而起,在烛火细弱光芒的照耀下,肌肤白皙恍若羊脂白玉,晶莹明眸略有几许惊讶地看向那少年,颤声说道:“珩大哥,你…”

贾珩轻轻抚过少女圆润娇嫩的香肩,低声道:“溪儿,这些年一个人孤苦伶仃,真真是苦了你了。”

甄溪明丽玉颜气韵玫红,美眸中雾气朦胧,似乎沁润着丝丝缕缕的情意,呢喃说道:“珩大哥,溪儿能遇到珩大哥,好幸运呀~”

贾珩听着少女的痴情而言,面色顿了顿,心神多少有些古怪。

嗯,这愉悦的都有些意识迷糊了,看来,真不能太过对少女使出对凤纨的颠勺手段,后劲儿太大。

贾珩道:“嗯,我也是的。”

说着,紧紧搂过甄溪光滑圆润的肩头,捧着亲了一下那少女粉腻的脸蛋儿,道:“溪儿妹妹,我以后会多多看你的。”

甄溪此刻感受到少年亲昵动作的宠溺,睁开的明眸盈盈如水,心头感动都有些想哭。

嗯,从小缺爱的少女,就是这样的,然后这类少女就是吸渣体质。

贾珩轻轻捏了下甄溪丰润白腻的脸蛋儿,柔声道:“好了,溪儿妹妹,咱们早些睡吧。”

甄溪轻轻应了一声,几乎如树袋熊一样挂在贾珩身上。

……

……

翌日,神京城

天穹之上,朝霞绚丽,初晨日光照耀在大观园中,池塘中的荷花开的繁盛,莲荷亭亭净植,不蔓不枝。

贾珩剑眉之下,目光微动,转眸看向宛如藤萝缠绕的甄溪,低声说道:“溪儿妹妹,该起床了。”

甄溪此刻紧紧搂着他,恨不得要胶水黏在他身上。

甄溪“嘤咛”一声,莹然清澈的明眸微微睁开一线,凝眸看向那少年,颤声道:“珩大哥,什么时候了?”

“辰时了吧。”贾珩捏了一下甄溪的脸蛋儿,轻笑说道:“今个儿去锦衣府衙还有公事要办,咱们起来,寻你兰姐姐一同吃早饭。”

甄溪应了一声,然后,撑着一只雪白肌肤的胳膊起来,玉颜雪肤红晕团团,柔声说道:“那我伺候珩大哥穿衣裳吧。”

贾珩轻轻点了点头,而后在甄溪侍奉下起得身来,拿过一身蟒袍衣裳穿将起来。

不大一会儿,甄兰也与雅若一同起得床来,甄兰抬眸看向甄溪,打量着那眉眼之间无声流溢的绮韵,打趣道:“妹妹气色是愈发好了。”

昨晚真是让妹妹吃了个独食,吃得饱饱的,心满意足,这两天眉眼间积攒的幽怨都不见了。

而甄溪那巴掌大小的脸蛋儿,两颊清丽红晕微微泛起,连忙说道:“哪有?”

贾珩看向那眉眼娇憨的少女,笑问道:“雅若妹妹,昨晚睡得可好?”

雅若英气秀眉之下,眸光复杂地看向那少年,说道:“珩大哥,这边儿睡着挺好的。”

就是昨晚她起夜时候,听到珩大哥所在的厢房中灯火还亮着,凑近而观,听到里面的哭声。

贾珩点了点头,清冷目光不由温煦几许,柔声说道:“吃饭吧。”

众人说话间,聚在一张桌子上用起早饭。

而后,贾珩离了宁国府,前往锦衣府官衙坐镇,继续整理相关的狱讼卷宗,随着对齐王以及忠顺郡王部属的讯问,相关案犯波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,不少官员也因为与齐王关系匪浅,而被卷入其中。

就在这时,曲朗大步而入厅堂,向贾珩抱拳禀告道:“都督,乐安郡主的书信。”

贾珩放下手中的卷宗,目中现出思量之色,清声说道:“书信拿过来,我看看。”

说着,从曲朗手中接过书信,徐徐展开,阅览而视。

原来,自从贾珩返回京城以后,山东方面也在如火如荼地剿捕白莲教余孽,而山东方面的卫所重建事宜也在山东巡抚赵启以及长待

陈潇书信之中提及,需要调派兵马返回神京,此外还有一桩事,就是锦衣府发现孔衍圣公与白莲教多有勾结。

贾珩将书信缓缓放下,目光闪烁之间,心头就有了几许猜测。

大概是白莲教中人寻到了潇潇?

就在这时,从外间进来一个锦衣府卫,快步而来,拱手说道:“都督,戴公公来了。”

贾珩闻言,将书信收起,递进袖笼之中,沉静面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思索之色,道:“随我出迎。”

说话间,昂首阔步出了官厅,立身在廊檐上,看向那内监戴权在一众内监和府卫的簇拥下,快步而来。

“戴公公。”贾珩脸上带着几许笑意,朗声道。

戴权白净无须的面容上再无其他神色,轻声道:“卫国公,陛下刚刚降了圣旨,赐死陈荣父子并陈澄等人。”

贾珩闻言,心头一惊,道:“这……”

不想这两天过去,崇平帝就已经做出了决断,这是打算快刀斩乱麻,不再拖延,直接赐死了。

贾珩默然片刻,说道:“那我陪戴公公一同过去。”

戴权摆了摆手,神色几如玄水幽沉,低声道:“卫国公,这等小事,咱家自己去就好。”

贾珩闻言,面色微变,心头若有所思,拱手说道:“那戴公公慢走。”

目送戴权离去,神色一时怔怔,心底不由涌起一股思索。

看来崇平帝并不想让陈荣活得太久,毕竟曾经那些旧事一旦被捅破出来,有损圣天子的威德。

不过陈澄也被赐死,虽然早有所料,但天子这冷酷无情的一面,也着实让人心悸。

贾珩重又返回官衙中落座,抬眸看向手中的簿册,暗道,看来这桩案子快要结束了。

而锦衣府,诏狱之中,阴冷潮湿,而冷光幽幽的青条石墙面上悬挂的那一盏盏油灯上,冒着丝丝缕缕黑烟的烛火,随着阴风摇曳不定,而烛台上的灯火静静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。

大明宫内相戴权在几个快步而行,沿着幽暗、笔直的狱道,向着里厢而去,一路而行的油灯火光,映照着那苍白如纸的脸色,而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三个内监,分别端着三瓶毒酒和白绫、匕首等物。

而牢房之中,只能从铁条窗棂上泻落下丝丝缕缕的日光,照耀在蒲草团上,蓬头垢面的忠顺王陈荣,已是面颊凹陷,胡子拉碴。

忠顺王陈荣盘腿坐在蒲草团之上,眼皮耷拉,似是正在闭目养神。

不大一会儿,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自轩敞的狱道中响起,而后,大明宫内相戴权面色阴沉,在几个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快步而来,看向屋中盘膝打坐的陈荣,喝问道:“庶人陈荣何在?”

忠顺王抬起耷拉下来的眼皮,蔑了一眼那身穿大红蟒服的内监,嗤笑一声,说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你这老阉货。”

原也是藩王,骄横惯了,此刻言谈无忌,指斥家奴。

戴权冷着一张白净的脸盘,低声说道:“陛下口谕,废人陈荣谋逆犯上,大逆不道,现着其毒药赐死,以赎罪孽。”

陈荣那黢黑、苍老的面容微微一变,只觉兜头一盆冷水泼下,冷笑道:“老四,你好狠的心!当初如果不是本王出力,你焉有今日荣登九五的地位?”

戴权面色倏变,冷喝道:“胡言乱语!来人,按住他,堵了他的嘴。”

当即就有两个面容凶悍的内厂番子,上前按住陈荣的胳膊,拿过一团破布就要往忠顺王嘴里塞。

“老四,你陷害太子,骗了这皇位,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!”忠顺王陈荣在这一刻,似乎趋近破防边缘,开口怒骂不停。

“给他灌药!灌药!”戴权心头生出一股惧意,唯恐陈荣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,急声说道。

顿时,随行的几个内卫一拥而上,按住了忠顺王的肩头,而后一个内监哆哆嗦嗦打开盛放有鹤顶红的白瓷瓶,向着忠顺王口中尽数灌去。

“咳咳,我在下面等着你,老四。”忠顺王剧烈挣扎着,咳嗽不停,怒喝道。

但没有过一会儿,剧毒的鹤顶红登时发作,忠顺王七窍流血,蜷缩在乱糟糟的枯草团上,此刻面容五官狰狞,口中“嚯嚯”不停,似承受着莫大的痛苦。

没有多久,就已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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